“有……还是没有……”欧大头一摆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,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,刚才我说的,你明白了吗?”
“哪个码头?”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,只能再问:“祁警官,你……”
这天下班,她刚走出警局,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“但你来得正好,晚上白队要带我们去庆功!”阿斯嘻嘻笑道,“海洋俱乐部哦,有最好吃的三文鱼料理。”
她进入了公司的机要室,这里是存放机要文件的地方,包括已经丢失的标的合同。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,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祁雪纯顿时沉下脸,“司俊风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美华点头。
教授又问:“你现在想象一下,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,你还会这样做吗?”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祁警官,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?”出了咖啡馆,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,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闻言,司奶奶陷入沉默,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你的意思,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,并不完全依靠自己,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他一点也不嫌弃她没厨艺……